*影响中国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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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3期 2017-02-10(与您相约每周一、周三、周五)

主编点评

【本期主编】:曹倩

印海军开展大型军演 重点模拟对付中国攻击》:据印度新德里电视台2月8日报道,印度海军日前在西海岸举行了名为“TROPEX 2017”的军事演习,参演的海军和海岸警卫队舰船超过60艘,包括印度核动力攻击潜艇“查克拉”号。据报道,此次演习是假想印度与别国发生冲突后,印度海军如何能快速对可能同时出现的多种威胁做回回应。“印度消息人士”称,这次演习不同于以往的是,过去演习活动中印度只考虑巴基斯坦海空力量的威胁,但随着中国过去三年间在印度洋开始部署核动力和常规潜艇、战舰和补给舰,此次演习活动中,中国因素成为主要的目标焦点。

面对美国“回缩”,中国需要“互联互通”大战略》:“中国走向全球”的大趋势难以改变,没有一个开放的世界,就很难有一个真正繁荣的中国。虽然美欧出现“逆全球化”思潮,但在东南亚、南亚、中亚等广阔地带却涌动着实现市场、产品、人员、货币更大程度联通的需要。虽然中国还不是全球性强国,但它具备在“大周边”地区主动作为、推动“互联互通”的能力。在巩固外交基础、寻求新伙伴、建立“联合阵线”方面,中国需要深入发掘和运用“互联互通”作为政策、世界观和大战略导向的巨大价值。

时事聚焦

特朗普致信习近平“拜晚年” 外媒:特朗普父女“唱双簧”

外媒称,美国白宫在声明中称,美国总统特朗普8日致信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表示希望同习近平合作“发展”对两国有利的“建设性关系”。

据路透社2月8日报道,声明称,信函还对习近平致信祝贺特朗普就任表示感谢,并祝中国人民鸡年大吉。

中国外交部发言人陆慷9日表示,中方已收到特朗普总统致习近平主席的信函,“我们高度赞赏特朗普总统对习近平主席和中国人民的节日祝贺。”

BBC:特朗普父女“唱双簧”或成对华外交常态

英媒称,特朗普的大女儿伊万卡频频对中国释放善意,这与特朗普的对华态度形成对比,父女俩颇有唱双簧的架势。但无论伊万卡如何对中国释放善意,这究竟多大程度上会转化成对华友好政策,则是个现实性的问题。对中国来说,经济利益和全球领导力才是实实在在的东西。

英国广播公司(BBC)网站2月7日发表文章称,个性十足的特朗普在就任总统后一如既往地制造着各种争议。从限制穆斯林入境到美墨边境修墙等一系列行政命令的宣布,他的一举一动无时无刻不占据着媒体的头条。

就在前段时间,全中国都在欢度春节的时候,他未从各大媒体消失,继续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话题。然而这一次大家讨论的不是他又做了什么,而是他没做什么。

文章称,作为美国第45任总统,特朗普竟然“忘记”给中国拜年,这打破了十几年历任美国总统的惯例,不禁让许多中国网友失望,有人猜测特朗普是不是在故意公开怠慢中国?这是否意味着中美关系台面下暗潮汹涌?当然另外一种解读说,这是他的个人风格,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些台面上的繁文缛节,大家不必过度解读。

而就在特朗普“忘记”给中国拜年的同时,他的大女儿伊万卡却接连出招,先是在推特上晒她女儿阿拉贝拉用中文唱《新年好》的视频,后又携女参加中国大使馆新春招待会,一时间伊万卡和阿拉贝拉高颜值现身的照片和视频传遍中国各大媒体,让不少人“松了一口气”。

文章称,伊万卡无疑是在对中国释放善意。一些媒体也把这称之为“女儿外交”或“孙女外交”。和特朗普本人的态度比起来,颇有唱双簧的架势,父亲唱白脸,女儿唱红脸。而这对父女双簧的戏码也许会变成对华公共外交的常态。

尽管如此,无论特朗普女儿如何对中国释放善意,这究竟多大程度上会转化成对华友好政策则是个现实性的问题。从现实主义的角度来看,中美关系的很多矛盾是结构性的。中国的崛起无疑会挑战美国的全球地位,削弱其全球利益。

特朗普本人的商人背景也决定了他更加看重务实的经济利益,要把他“美国优先”的策略执行到底,从中国这里“薅羊毛”恐怕是计划中必不可少的一步,中国能不能顶住压力则是中美关系未来走向的关键。

热点追踪

北约部队抵达立陶宛 部署地点距俄边境仅100公里

据“今日俄罗斯”网站2月7日报道,北约四支军队已经抵达俄罗斯边境附近、立陶宛的一个军事基地。

据报道,来自德国的数百名士兵已于2月7日抵达立陶宛的如克拉军事基地。据预计,这些德国士兵将被部署在距俄罗斯边境100公里处。在德国之后,比利时、荷兰和法国的士兵也会加入这支驻军队伍。

法新社报道称,到春季,这一驻军队伍的兵力将达约1200名士兵。

立陶宛总统达利娅•格里包斯凯特在如克拉军事基地讲话时,谈到了“本地区的侵略行动”。

报道称,2016年7月,在奥巴马政府执掌白宫时,北约成员国领导人在华沙峰会上决定加大北欧在东欧的军事存在,达到自冷战以来的最高水平。奥巴马政府曾指控莫斯科意图采取侵略行动。对此,俄罗斯一再否认,称北约在该地区的重大建设才是破坏了安全平衡。

安倍将访美 日本国内官员紧张观望特朗普对华态度

据英国路透社2月8日报道,日本首相安倍晋三将于2月9日启程前往华盛顿,尽管日方已为此做了很多准备工作,但日本国内的官员仍在紧张观望安倍此次与特朗普会晤效果将如何。

路透社说,尽管已经得到美国国防部长詹姆斯•马蒂斯在安保问题上的担保,日本官员已获得一些安抚,但日方仍然担心安倍与特朗普会面时,特朗普是否会“即兴发挥”。东京方面有些人士甚至担心特朗普——这个全球商人、《交易的艺术》的撰写者——最后可能与日本的竞争对手中国达成某些冷落日本的协议。

与政府有关系的日本前外交人士冈本行夫说:“我们想知道的是特朗普对中国的态度。”

一名日本前外交官表示,如果此次特朗普与安倍首次官方会晤失败,那将传递给世界一个“非常、非常有破坏性的消息”。

特朗普竞选期间,曾抱怨日本和韩国没有为美国的安保行动支付足够多的成本。此外,特朗普也曾因贸易赤字问题经抨击日本、中国和墨西哥等国家。

印媒:印或将加入中俄巴有关阿富汗问题的三方会谈

据《印度斯坦时报》于2月8日报道,印度将首次加入中国、俄罗斯和巴基斯坦三国有关阿富汗问题的三方会谈。

此次会议将于2月15日在莫斯科举办。阿富汗也将出席会议。此前阿富汗对讨论阿富汗事务的三国磋商却没有阿富汗代表参加曾表示十分不满。

据报道,上周,在印度国家安全顾问阿吉特•多瓦尔访俄期间,俄罗斯邀请印度加入上述三方会谈。多瓦尔访问期间与俄罗斯安全理事会秘书尼古拉•帕特鲁舍夫就一系列安全及反恐问题进行了会谈。

俄罗斯特使丘尔金去年十二月对联合国安理会表示,阿富汗日益恶化的安全局势给那些从叙利亚和伊拉克逃离的极端组织“伊斯兰国”(IS)武装分子提供了避难场所。

周边动态

印海军开展大型军演 重点模拟对付中国攻击

据印度新德里电视台2月8日报道,印度海军日前在西海岸举行了名为“TROPEX 2017”的军事演习,参演的海军和海岸警卫队舰船超过60艘,包括印度核动力攻击潜艇“查克拉”号。

据报道,此次演习是假想印度与别国发生冲突后,印度海军如何能快速对可能同时出现的多种威胁做回回应。

“印度消息人士”称,这次演习不同于以往的是,过去演习活动中印度只考虑巴基斯坦海空力量的威胁,但随着中国过去三年间在印度洋开始部署核动力和常规潜艇、战舰和补给舰,此次演习活动中,中国因素成为主要的目标焦点。

据报道介绍,此次参演的“查克拉”号是世界上目前速度最快、潜航深度最大的潜艇之一,它由俄罗斯以租借的方式提供给印度。报还还称,随着中国核动力潜艇在印度洋的活动日渐频繁,“查克拉”号也被部署用于应对此“威胁”。

此次演习期间,印度海军假想拉克沙群岛的安多什和阿格蒂岛发生自然灾难,要将100名平民从小岛转移至印度大陆。与此同时,在其他地方,米格-29K战斗机从“维克拉姆蒂亚”号航空母舰上起飞,对从浦那机场起飞的印度空军苏-30战斗机进行“攻击”。其中,苏-30战机代表“敌军空军”,任务是进入战斗位置并对印度舰队发射反舰导弹,米格-29K战机则必须在此之前将其拦截。

作为演习的一部分,印度首次发射了一枚俄制KH-35反舰导弹,并成功击沉阿拉伯海里的一艘目标舰船。

报道称,去年中国一艘“商”级核动力潜艇停靠在巴基斯坦卡拉奇港口,并邀请巴基斯坦水手登舰参观,在印度看来,此举可能是巴基斯坦即将以租借方式得到中国核动力潜艇的第一步。巴基斯坦已与中国签订了一项合同,用以购买中国产的8艘常规动力潜艇。

印媒:着眼于中国 印度将与印尼加强军事合作

据《印度时报》2月8日报道,继和越南、新加坡等东南亚国家加强军事合作后,着眼于中国的印度现在正与印度尼西亚加强军事方面的合作。据报道,两国已决定举行首次联合空中作战演习,并将深化海上安全合作。

此外,据“印度国防部消息人士”透露,在印度国防秘书莫汉•库马尔近期访问印度尼西亚时,印度还提出打算为印尼训练其海军士兵的潜艇作业综合技能的想法。

报道说,越南海军士兵目前已经在印度海军潜艇学校接受“综合水下作战操作”培训。今年晚些时候,越南战斗飞行员也将在印度苏-30MKI战机上,接受类似的训练。

就如同与越南之间展开的军事训练、技术共享、联合军演、专家互换等合作一样,印度正打算加强与印尼的在这方面的防务关系。除了寻求防务制造领域的合作机会之外,印度和印尼还将升级两国之间名为“Garuda Shakti”的陆军演习。此前,第四次“Garuda Shakti”联合军演曾在2016年3月在印度尼西亚举行。

韩外长将出席慕安会半岛讨论会 吁合作解决朝核

韩联社2月9日援引韩国外交消息人士的话报道称,慕尼黑安全会议将于18日举行主题为“朝鲜半岛局势”的专题讨论,韩国外交部长尹炳世将发表主旨演讲,呼吁国际社会为解决朝核问题加强合作。

据报道,考虑到朝鲜核武和导弹研发能力日益提升,2017年是解决朝核问题的重要分水岭,尹炳世将向国际社会介绍韩国政府的对朝战略,呼吁国际社会为解决朝核问题维持对朝施压和制裁基调,并为此展开紧密合作。

二十国集团(G20)外长会议将于当地时间16-17日在德国波恩举行,之后慕尼黑安全会议于17-19日举行。美国新任国务卿雷克斯·蒂勒森、日本外相岸田文雄、中国外交部长王毅、俄罗斯外长拉夫罗夫等朝核问题六方会谈当事国外长将齐聚慕尼黑,尹炳世将借机举行双边会谈,深入讨论朝核问题解决方案等。

报道说,韩美外长已就在德国举行会谈达成一致,目前正在协调日程安排,双方将就对朝政策进行紧密磋商。韩方还考虑举行韩日、中韩外长会谈。

韩媒:韩美联合军演将运用4D作战概念演练先发制朝

韩国军方2月8日表示,定于3月举行的韩美“关键决断”联合军演将运用4D反导作战概念演练先发制朝。

韩联社8日报道称,“4D作战概念”是韩美旨在探测(Detect)、扰乱(Disrupt)、摧毁(Destroy)和防御(Defense)朝鲜核武及导弹的同盟反导作战理念。

2015年11月,韩美在首尔举行第47次韩美安保会议,会上宣布批准“4D作战概念”的落实方案。韩美2016年在进行“关键决断”军演时首次运用该作战概念,今年将进一步细化。

韩联社称,预计韩美2017年将举行史上最大规模的“关键决断”军演。在3日举行的韩美防长会谈上,双方针对朝鲜核导“挑衅”就加强“关键决断”和“鹞鹰”军演达成一致。

据报道,韩国军方正讨论派出B-1B轰炸机、B-52战略轰炸机、B-2隐形战机、F-22隐形战机、核动力潜艇以及宙斯盾驱逐舰等美军战略武器参演,美国海军“卡尔·文森”号航母(9.3万吨级)也有望出动。

国际观察

英议会下议院投票通过“脱欧”法案 拟3月启动

当地时间2月8日晚,英国议会下议院投票通过政府提交的“脱欧”法案,并将法案移交给上议院审议。英国舆论普遍认为,上议院不会阻挠法案,如无意外,英国将在3月底之前如期启动“脱欧”程序。

当天,英国议会下议院对脱欧法案进行第三次审议,最终以494票支持、122票反对的压倒性多数通过法案。执政的保守党议员和大多数工党议员投票支持这项法案,自民党和苏格兰民族党的议员持反对意见。

工党领袖科尔宾要求该党所有议员投票支持这项法案,但仍有52名工党议员投了反对票。工党影子内阁商务大臣克莱夫·路易斯宣布辞职,以表达对这项法案以及对工党态度的不满。

英国脱欧事务大臣戴维斯表示,这是一次历史性投票,在脱欧公投中持不同立场的人现在都应该团结起来,努力使英国在这场重要的任务中取得成功。

上周,英国政府发表脱欧白皮书,列出了英国政府在未来脱欧谈判中将秉持的12项准则,包括限制移民、保护劳工利益、与欧盟达成自由贸易协定等,强调英国关切的重点是避免破坏性的断崖式脱欧,使英国脱离欧盟的过程平稳、有序。

按照欧盟法律,“脱欧”程序一旦启动,有关各方须在两年内完成谈判,如需延长谈判,应得到其他27个欧盟成员国的一致同意。

美大搞反导欲压倒中国?专家称别逼中国扩大核武

据俄罗斯卫星网2月8日报道,不久前美日基于约翰·保罗·琼斯驱逐舰对两国共同研制的防空导弹SM3BlockIIA进行的测试,再次提醒俄中两国在扩大各自核武库规模的道路上绝不能停留片刻。正如俄罗斯军事专家卡申在接受俄罗斯卫星通讯社采访时指出的那样,任何有关削减核武的主张都是危险的,因为较弱的进攻能力只能更容易让拥有强大反导系统的美国产生实施解除武装打击的念头。

根据来自美方的资料,SM3BlockIIA,与SM3防空导弹以前的改进版不同,不仅有拦截中程导弹、而且还有拦截洲际弹道导弹的能力。如果是拦截中程导弹,就像2月3日进行的测试一样,拦截将发生在中段;而洲际弹道导弹会在初段(助推段)或末端被摧毁。

俄罗斯已经开始采取预先应对反导系统的措施。俄罗斯的优势在于,核武数量和类型更多并拥有其各类运送工具,国土辽阔,与美国也较近。由于俄罗斯面积大,美国及其亚洲盟友的反导导弹难以拦截初段的俄罗斯洲际导弹。欧洲的反导导弹,在对美国来说最好的情况下,也只能毁掉俄罗斯一小部分核武。中国的情况就比较复杂。中国的核力量较小,其中大部分是易被反导系统拦截的中程弹道导弹。

由于美国反导系统规模不断扩大,且离中国边界越来越近,中国洲际弹道导弹的数量少得或许难以确保回击成功。中国人还应考虑如何应对将在韩日部署的路基反导系统萨德及其组成部分远程雷达。

美日反导系统的规模庞大,说是为了应对来自朝鲜或伊朗的威胁,实在可笑。伊朗根本就没有核武,也不具备短时间内制造出洲际弹道导弹的能力。而朝鲜由于资源匮乏,将来或许只能拥有极其有限的不完善的洲际弹道导弹,美国显然不必因此大动干戈。

美国及其盟友反导系统计划的主要目的,除了想要拥有对俄罗斯的优势外,最主要的是,在核力量方面获得对中国的压倒性优势。美国以为,这样的优势将迫使中国人放弃在全球捍卫自身利益的强硬立场。做出这种推测,无疑是低估了中国扩大核武规模的能力。

众所周知,最近几十年中国导弹工业的生产能力发展迅猛。目前为实施太空计划以及生产近程和“常规”中程弹道导弹动用的实力,无疑为战略武器生产能力的提高奠定了基础。还应当指出的是,早在冷战收尾阶段,中国就进行了一系列战术核弹头的研发,只是出于政治上的考量才没有生产。

部署东风-41以及测试携带10枚弹头的东风5C表明,中国有能力确保进攻能力的迅猛提高。其速度有可能超过美国反导系统。由此可见,没有一方能获得决定性的优势,但是世界安全将因此而面临严重威胁。

俄媒称中国将参与叙利亚重建 部分项目或给中企

俄媒称,叙利亚经济和基础设施重建工作需要上万亿美元。北京可能成为这项巨大工程的主要参与者。

据俄罗斯《专家》周刊网站2月8日援引美国《国家利益》杂志称,白宫发出的诸多信号表明,特朗普在叙利亚问题上准备给予普京自由行动权。当然有几个条件:俄罗斯应当铲除“伊斯兰国”组织,帮助叙利亚库尔德人,并且让伊朗和真主党离开叙利亚战场。即便克里姆林宫同意这项交易并且满足了这些条件,到时候仍然面临一个复杂的问题:在叙利亚的枪炮声平息下来之后,到哪里去筹钱在废墟之上重建叙利亚?当然,现在谁都无法算清楚需要多少开支,不过西方人士说得最多的一个大略数字是1万亿美元。

报道称,莫斯科当然没有这么多钱,部分原因在于,俄空天军自2015年秋季出兵叙利亚以来,每天至少花费300万美元。只要巴沙尔·阿萨德还在台上,富裕的海湾君主国就不会为重建叙利亚出钱。伊朗也没钱给这个盟国,由于同美国新政府关系恶化,伊朗再次面临经济困境。

不过事情也并非毫无转机,因为还有中国。北京看来既有能力也愿意为叙利亚战后重建买单。当然并不是出所有的钱,但至少是一大部分。中国对帮助叙利亚应该感兴趣。同时北京肯定会要求其他金砖国家也参与叙利亚重建工作。这一非正式组织的所有5个成员国经济快速发展,并且都是20国集团成员。5国人口总数达到36亿,占全球一半。国内生产总值之和为16.6万亿美元,占到全球生产总值的22%。

美国《国家利益》杂志认为,莫斯科也愿意让金砖国家出资。已经有人开始同大马士革就参与战后重建问题进行谈判。例如,印度重型电气公司去年夏天就曾表示要投资3亿多美元在叙利亚建一座发电站和一家冶金工厂。

北京支持和平解决叙利亚冲突的政策,认为外力推翻一国政府的做法早已不合时宜。早在1999年北约轰炸前南斯拉夫时,中国就持这一立场。北京曾两度在联合国安理会动用否决权,阻止通过法国和沙特提出的反对阿萨德政府的决议案。

北京和大马士革的双边关系始于1956年,当时叙利亚同埃及在阿拉伯世界里率先承认中华人民共和国,并向北京派出了大使。

报道称,中国曾向叙利亚出售过武器装备。1988年,中国人向大马士革提供了一批M-9导弹,从1996年起,中国又开始向叙提供军事技术。阿萨德于2004年对北京进行了正式访问,成为正式访问北京的首位叙利亚领导人。叙爆发内战时,中国是其主要贸易伙伴。其对叙贸易额甚至超过了俄罗斯。2010年中国对叙出口额为24亿美元。主要出口商品为电信器材、电子设备和重型技术装备。

中国对叙利亚的最大几笔投资涉及叙石油工业领域,中国石油天然气集团公司拥有叙利亚两家大型石油公司的大笔股权。勘探开发叙利亚油田的巨额项目被冻结,因为这些油田目前处于“伊斯兰国”组织控制之下。

报道称,在大马士革,中国使馆与美国使馆距离很近。叙利亚内战爆发五年来,中国使馆一直都在运作,使馆工作人员对叙利亚经济和基础设施重建方面的所有项目都了如指掌。《国家利益》杂志认为,重建工作的部分项目交给中国企业的可能性非常之大。

俄驻华大使:俄不介入南海争端 也告诫他国勿介入

“我们关于南海领土争端的立场没有变也不会变。俄罗斯不介入这些争端,也告诫其他国家不要介入。” 俄罗斯驻华大使安德烈·杰尼索夫8日在接受俄新社记者采访时被问及“俄方在南海局势上的立场是否发生改变”时再次明确阐明俄方立场。

杰尼索夫强调,俄罗斯的立场不可能改变,因为其是“平衡、深思熟虑和合理的”。

他表示,任何外部干涉顾名思义都将造成“破坏性影响”,而外部势力不得不选择站队,这将使得争端加剧,而不是促使找到彼此都能接受的解决办法。他指出,俄在为使有关各方能够自主解决相关分歧创造有利条件方面发挥建设性作用。

杰尼索夫表示,“我们珍惜与所有相关国家的高水平伙伴关系。其中有中国、越南,以及其他东南亚国家。我们希望继续推行这一方针,创造健康友善的氛围,以便即使不能立刻找到解决办法,也要至少保持克制。这就是当前情况。”

他还指出,此类邻国之间的领土争端常常“因生活本身而消弭”,因为这些国家间总体的综合关系比存留的分歧更重要。他们要么解决这些分歧,要么把它们推到双边关系的外围,使之不会产生负面影响。

杰尼索夫还补充称,该地区存在一系列国际组织,这些组织毕竟为交流提供可能性,积极参与这些机制工作的俄罗斯也在促成改善任何冲突局面的氛围,不仅是南海争端。

观察与思考

面对美国“回缩”,中国需要“互联互通”大战略

特朗普正式就任美国总统后,接连做出“退约”(退出TPP)、“筑墙”(在美国和墨西哥边境修建隔离墙)、“赶人”(移民禁令)等决策,美国自身的大变革及其所牵动的世界大变革,可能来得要比我们想象得更快。2017年,德国、荷兰和法国等欧洲国家将迎来大选,主张反欧盟、反移民、反自由贸易政策的极右政党或将“所向披靡”,欧洲的大变动恐怕也是“箭在弦上。

第二次世界大战以来,作为西方世界的核心地带,美国和欧洲自身发展走向的“不确定性”如此之高,可以说是前所未见。牛津大学历史学教授、评论家蒂莫西•阿什忧心忡忡地写道:世界正在进入民族主义高涨和全球对抗的新时代,而民族主义的时代“常常始于高涨的希望,而终结于泪水”。

国际舆论对“特朗普冲击”也是一片悲鸣。英国《金融时报》专栏作家菲利普•斯蒂芬斯直言,美国开始拒绝承担国际领导权,没有美国的领导,“西方”这个概念开始失去意义。加拿大最有影响力的报纸《环球邮报》评论称,特朗普的“美国优先”政策正在终结“美国世纪”,更黑暗的时代或将到来。向来持右翼立场的日本《产经新闻》也刊文称,特朗普治下的美国,已经站到破坏国际秩序的最前列。

美国缘何“回缩”

面对这种局面,需要暂时放下对特朗普在道德上的嫌恶之感,思考一个大问题:为什么美国会发生如此戏剧性的变化,这是不是一种战略转向,这种转向的深层动力到底是什么?

自奥巴马执政以来,战略界人士就常常使用“retrenchment”这个词来描述美国的总体态势,汉语中很难找到相应的词汇,姑且翻译为“回缩”(与“收缩”、“紧缩”有所差别)。实际上,如果说奥巴马和特朗普两个政府之间有什么延续性的话,那就是美国愈加关注自己的国内建设,愈加不愿在美国之外“背包袱”。奥巴马选择的是自由主义、制度主义的路线,特朗普则是“强现实主义”、“新孤立主义”的路线,赤裸裸地宣扬和坚持“美国第一”。

美国的这种“回缩”,既事出有因,也影响深远。美国国防大学的知名战略学者T•X•黑姆斯提出了一个颇有启发性的解释。他认为,全球化在过去几十年中,奠定了美国大战略的基础,如今却出现逆转,而这种状况也将决定未来一个时期美国大战略的选择。

首先,机器人、人工智能和3D打印等新兴技术的发展,将削弱低劳动力成本地区在制造业方面的优势,这为美国海外企业的“回流”创造了条件。其次,温室种植等技术降低了从其他国家进口农产品的重要性,发达国家可以把工业和农业生产转移到距离国内市场较近的区域。第三,随着美国实现“能源独立”目标以及国内能源使用效率的提高,美国将更少地从国外尤其是中东地区进口石油等资源。由此,全球化进程的一系列深刻变化致使,美国大战略不可避免地变得更趋“内向”和“孤立”。

当然,理解美国的战略转向,还要考虑美国社会内部的变化。围绕“特朗普现象”,笔者和多位美国学者交流,他们不约而同地推荐一本“纽约时报畅销书”《山里人的挽歌》,读罢该书,就会明白为什么愤怒、无助的美国白人民众会支持特朗普。布朗大学高级研究员斯蒂芬•金泽也非常生动地描述了美国人的这种“愤怒”情绪,“全球化被描述成将使所有人获益的事情,结果却成为很多工薪阶层的噩梦。因为‘破坏’与‘全球供应链’,很多曾经可以凭着稳定收入养活家人的美国工薪族现在只能期望去沃尔玛当接待员。与此同时,少数超级富有的金融家操纵我们的政治体系,巩固他们对国家财富的掌控”。

简言之,特朗普很多看上去不靠谱的政策绝非“一时兴起”,它们的确有“群众基础”,即便不是特朗普上台,美国的内外政策也会大变。毫无疑问,我们不得不面对一个很不一样的美国。正如“世界体系”理论的代表人物、耶鲁大学教授伊曼纽尔•沃勒斯坦所言,不稳定问题已不再是“南方国家”(发展中国家)的专属,不稳定正在美国的社会及政治层面蔓延。美国正从“不可或缺的”全球领导变成“不可预测的”国家,特朗普上台给全球带来的动荡也许才刚刚开始。

中国如何应对

重要的是,面对一个并没有太多“玫瑰色”的世界,中国该怎么办,中国需要一个什么样的大战略?这是面对“特朗普冲击”亟需思考和争论的话题。

所谓大战略,是指一个国家在特定的时空条件下,协调运用政治、经济、军事等各种权力资源,确保国家安全、维护国家利益的总体构想。有了这样的总体构想,一个国家的内政和外交政策就会有较为明晰的主线和基轴,而不致四面出击、耗费实力,也有助于给国民和其他国家一个相对稳定的预期。

有人说,美国的“退场”正好给中国让出了位子,成为“世界老大”应当是中国的大战略,中国要取代美国成为全球领导。的确,历史上很多强国的大战略,往往以争取“世界老大”的地位为导向。从2000多年前的罗马帝国,到近代以来西班牙、荷兰、法国等殖民主义强权,再到19世纪触角遍及各大陆的“大不列颠”、占据欧亚大陆核心地带的奥斯曼帝国等,世界舞台上的重要玩家们带着称霸世界的野心一一亮相,又毫无例外地陷入衰败,从舞台中央退隐。

很遗憾,在21世纪,任何国家都不得不放弃当“世界老大”的野心,即便是各方面实力仍然远超其他大国的美国。美国国家情报委员会是负责评估美国国家战略环境的权威机构,它在2012年发布的“全球趋势”报告中明确宣称,“到2030年,没有国家将是霸权国家。个人赋权、权力在国家之间的转移,以及权力从国家向非正式网络的分散,将是影响深远的”。

在美国“回缩”、欧洲衰弱、西方世界实力相对下降的背景下,未来20年很可能将出现一个美、中、欧、俄构成的“多中心”世界,同时也会有若干占据“枢轴”地位的国家,如哈萨克斯坦、印度尼西亚、伊朗等。“多中心”与过去常说的“多极”大不一样。“极”的概念更多体现的是一种19世纪的思维,与“势力范围”、“后院”、“大博弈”等一连串带有封闭性、冲突性的理念密切相联。“多中心”世界在承认相关国家拥有“中心强国”地位的同时,也强调这些“中心强国”之间的联通性和相互依存。

面对很可能出现的“多中心”世界,同时考虑到中国的现实国力、发展挑战、政治制度、文化传统、地缘限制等因素,中国千万不要被“世界老大”的迷梦所绑缚,而应选择一种以“互联互通”为导向的大战略。“互联互通”目标是有限的、可控的,战略姿态是克制的,重在发挥中国的真正优势,以包容、融合、聚合化解封闭、排他、阵营,彰显的是“东方智慧”。

难免有人质疑,为什么当美国和欧洲开始“筑墙”,而中国却要推动“互联互通”。概言之,“中国走向全球”的大趋势难以改变,没有一个开放的世界,就很难有一个真正繁荣的中国。虽然美欧出现“逆全球化”思潮,但在东南亚、南亚、中亚等广阔地带却涌动着实现市场、产品、人员、货币更大程度联通的需要。虽然中国还不是全球性强国,但它具备在“大周边”地区主动作为、推动“互联互通”的能力。

19世纪法国经济学家弗雷德里克•巴斯蒂亚曾言,“如果货物不跨过边界的话,那么军队就要跨过去了”。今天的世界,这种风险依然存在,“特朗普冲击”对全球地缘经济和地缘政治影响不容低估。在巩固外交基础、寻求新伙伴、建立“联合阵线”方面,中国需要深入发掘和运用“互联互通”作为政策、世界观和大战略导向的巨大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