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中国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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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5期 2017-04-28(与您相约每周一、周三、周五)

主编点评

【本期主编】:曹倩

外媒关注中国首艘国产航母下水:性能较辽宁舰有所提升》:据西班牙《阿贝赛报》网站4月26日报道,据中国官方媒体报道,在中国海军成立68周年之际,中国的第二艘航母完工下水。与从乌克兰购买后进行改造的第一艘航母不同,这次下水的是中国的首艘国产航母,显示了中国扩大在太平洋影响力的雄心。国产航母001A型比辽宁舰的性能有所提升。它拥有更大的机库,可以搭载更多的歼-15战斗机,供直升机及其他飞机使用的甲板空间也更大。这艘航母由中国自行研制,于2013年11月开工建造。001A型依然采用滑跃甲板,其巡航航速可达31节。今后,国产航母将与辽宁舰共同担负中国海军在太平洋的巡逻任务。

韩媒:特朗普外交安保团队首发对朝声明 施压中打开对话大门》:韩联社称,当地时间26日,美国特朗普政府发表了对朝新基调:在运用经济制裁和外交手段进行施压的同时,美国向朝鲜打开了协商对话之门。分析认为,重新给出“协商”卡片,是美国向在太阳节和人民军建军纪念日没有发起“挑衅”的朝鲜的一种回报。韩联社称,美国政府以全体参议院议员为对象在白宫召开吹风会,以及外交、安保首长发表共同声明,都是非常罕见的事情。虽然这是特朗普政府上台后对朝政策进行评估后的结果,但也有批评认为,截至目前,这和之前饱受诟病的奥巴马政府的“战略性忍耐”没有大的区别。

时事聚焦

外媒关注中国首艘国产航母下水:性能较辽宁舰有所提升

外媒称,据新华社报道,中国首艘自行研制的航母26日下水。

据塔斯社4月26日报道,目前有一艘航母——辽宁舰——在中国海军服役。辽宁舰在其前身“瓦良格”号的基础上改造而来。

001A型航母按照辽宁舰进行设计,但尺寸稍大且有所改进。两艘航母分别安装了上翘角度为14度和12度的滑跃起飞甲板。

据日本《朝日新闻》网站4月26日报道,中国首艘国产航母下水仪式当日上午在中国辽宁省大连市的造船厂举行。

这是继2012年服役用于训练和研究的辽宁舰后中国海军拥有的第二艘航母。中央军委副主席范长龙等人出席了仪式。国产航母今后将继续进行各种装备安装和航行试验,预计在2020年之前服役。

报道称,航母甲板遍插红旗,香槟酒摔碎舰艏。

据中国国防部发布的消息和中国媒体报道,国产航母全长315米,最大宽度为75米,排水量约为5万吨,是常规动力型航母。舰载机是以海军主力战斗机歼-15为主的多种机型。国产航母是以辽宁舰为模型,在大小和形状上没有太大变化,但存在多处改进的地方,包括增加搭载舰载机的空间等。

有人指出,国产航母可能部署到管辖南海的南海舰队。

中国海军志在加强远洋作战能力,航母与核动力潜艇一道被置于重要战略位置。中国第二艘国产航母也正在建造阶段,构成航母舰队的驱逐舰等的建造也正急速推进。

另据西班牙《阿贝赛报》网站4月26日报道,据中国官方媒体报道,在中国海军成立68周年之际,中国的第二艘航母完工下水。与从乌克兰购买后进行改造的第一艘航母不同,这次下水的是中国的首艘国产航母,显示了中国扩大在太平洋影响力的雄心。

国产航母001A型比辽宁舰的性能有所提升。它拥有更大的机库,可以搭载更多的歼-15战斗机,供直升机及其他飞机使用的甲板空间也更大。这艘航母由中国自行研制,于2013年11月开工建造。001A型依然采用滑跃甲板,其巡航航速可达31节。今后,国产航母将与辽宁舰共同担负中国海军在太平洋的巡逻任务。

热点追踪

特朗普征求“空袭朝鲜”意见?专家:萨德5月可达作战状态

朝鲜没在“建军节”(4月25日)那天进行“第六次核试验”,而驻韩美军的军车却在26日凌晨趁夜色潜入星州开始部署“萨德”了!

一套“萨德”反导系统,即一个“萨德”炮台,主要由雷达、6台拦截弹发射车、拦截导弹、作战指控站等4部分组成。据韩联社报道,从上月6日开始,美军将导弹发射车运至韩国乌山基地,目前已有6辆导弹发射车运抵韩国,其中2辆26日晨被运到星州高尔夫球场,剩下4辆将于下月初运抵星州。

据《中央日报》报道,“萨德”反导系统的火控雷达为车载型,高尔夫球场内的任何平坦位置都可以部署。关岛美军部署的“萨德”雷达车辆也是放置在一般平地上。只有拦截弹发射车要停放在四边形炮位铺装混凝土上,因此韩国仅剩在星州高尔夫球场内进行混凝土铺装工作,完成后“萨德”部署的准备工作就结束了。据悉,“萨德”反导系统投入运行所需的发电机等设备目前正在星州附近的庆尚北道金泉市“待命”,预计将于5月中旬左右启动,进行试运行。

中国导弹技术专家、量子防务首席科学家杨承军26日对《环球时报》记者说,预计“萨德”系统到5月中旬就可达到作战状态。目前驻韩美军部署的“萨德”系统,除整体安装配套设备外,还要进行点位测量,如发射点的经度、纬度要精确到“秒”,还有风力、湿度、晴雨天等天文参数。“萨德”部署在靠近海边的星州,更要准确测量,绝缘性要好。接下来,还要进行联网测试。杨承军说,“萨德”系统的纵向指挥依靠美国本土机构和驻韩美军基地,横向还需要友邻部队进行安全保障、测地、气象、计算等支持。

“萨德部署对中国国家安全的影响不可低估”,杨承军告诉《环球时报》记者,中国除在政治和外交上采取应对措施外,在军事上也应有实际反应。包括针对x波段雷达系统、红外系统、相关卫星系统加强防御,对我方重要目标和设施加强抗压强度;利用相关侦察盲区进行军事行动;在东北地区强化相关力量的部署,同时做好应对各种意外突发情况的军事手段准备。

种种迹象显示,特朗普的对朝政策快要浮出水面了。据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N)报道,26日白宫将召开一个“极不寻常的会议”,参议院全体100名参议员将在白宫听取特朗普政府4位要员进行的对朝政策发布会,这4位是国务卿蒂勒森、国家情报总监科茨、美国防长马蒂斯和美军参联会主席邓福德。CNN称,特朗普欲通过罕见的大规模会议,表明政府解决朝鲜问题的决心。一名官员称,“总统在释放信号,说明会议非常重要。”但白宫会前一再表示“并非要传达任何特殊信息”。也有议员质疑这只是一场空洞而不合时宜的政治秀。

《华盛顿邮报》26日称,在白宫召集如此大规模的聚会,可能暗示特朗普征求空袭朝鲜的意见。白宫发言人称,特朗普上周曾提过武力打击朝鲜的事项,但没获得官员支持,这次会议是一个集中讨论的绝佳时机。未来几周,他将聚焦朝鲜问题,甚至推掉了包括捷克总统在内的一些国家领导人的会面要求。

平壤方面26日未就美军强行部署“萨德”发表评论。朝鲜《劳动新闻》26日用前三版报道朝鲜最高领导人金正恩25日在东部前线观看庆祝建军85周年朝鲜人民军演习的消息。报道称,这次演习是朝鲜人民军迄今举行的最大规模多军种联合打击演习,内容包括潜艇向敌舰发动鱼雷攻击、海面低空飞行飞机向目标投弹、300多门大口径自行火炮同时向海面目标开火等。金正恩在演习后表示,朝鲜革命武装85年来一直走过了胜利的道路,如今发展壮大成为具备一切最尖端攻击手段的天下无敌的强军。

“身后传来直升机螺旋桨的声音,回过头去,只见一只巨鸟从头顶呼啸而过。它便是世界上最强大的攻击直升机AH-64E‘阿帕奇’”——26日,韩联社记者则以“阿帕奇韩美联演扬威记”为题不惜笔墨地描述当天在韩美军演现场的见闻,称此次演习着眼于“反击南下侵韩的朝军”,“向准备闹事炫耀核导的朝鲜释放出强烈的警告信号”。

韩媒:特朗普外交安保团队首发对朝声明 施压中打开对话大门

韩联社称,当地时间26日,美国特朗普政府发表了对朝新基调:在运用经济制裁和外交手段进行施压的同时,美国向朝鲜打开了协商对话之门。分析认为,重新给出“协商”卡片,是美国向在太阳节和人民军建军纪念日没有发起“挑衅”的朝鲜的一种回报。

韩联社说,当天,美国务卿蒂勒森、国防部长马蒂斯等人在白宫就朝鲜问题向全体参议员作简报后发表共同声明。此次是特朗普政府的外交安保团队首次发布的对朝共同声明。

声明称,美国通过强化经济制裁以及与同盟国、域内合作伙伴的外交措施向朝鲜施压,目标是促使其放弃核、弹道导弹以及核扩散计划。美国追求朝鲜半岛的安全与和平非核化。为此目标愿打开对话大门。

声明还表示,过去使朝鲜中断核试验和试射导弹的努力都失败了。

韩联社称,美国政府以全体参议院议员为对象在白宫召开吹风会,以及外交、安保首长发表共同声明,都是非常罕见的事情。

虽然这是特朗普政府上台后对朝政策进行评估后的结果,但也有批评认为,截至目前,这和之前饱受诟病的奥巴马政府的“战略性忍耐”没有大的区别。

韩外长:朝仍有“挑衅”可能 若发起则面临无法承受严惩

据韩联社4月27日报道,即将赴美参加联合国朝核问题部长级会议的韩国外长尹炳世当天在韩国仁川机场接受采访时表示,整个4月期间一直密切关注朝鲜“挑衅”可能性,认为其现在仍有可能发起“挑衅”。

尹炳世说,安理会朝核问题会议最重要的目的就是预先讨论朝鲜“挑衅”可能性。万一朝鲜发起新一轮“挑衅”,像韩美两国和国际社会的事前警告的一样,朝鲜将面临其无法承受的严厉惩罚措施。

此外,尹炳世还强调,安理会史无前例的仅以朝核问题作为议题召开会议,以行动印证了国际社会已清醒认识到朝鲜的威胁。

联合国安理会将于4月28日在纽约召开朝核问题部长级会议,安理会15个理事国和作为朝核问题当事国的韩国共同参会。此次会议是安理会史上首次针对特定国家无核化问题召开部长级会议。

周边动态

外媒:杜特尔特主持东盟峰会对华示好 对南海调门趋柔和

外媒称,据一份主席声明草案称,东南亚国家将在马尼拉召开的领导人峰会上对南中国海争端采取比以往更柔和的调门,而且不会提及军事化或岛屿扩建等内容。

据路透社4月26日报道,该草案摘要显示,尽管一些东盟国家领导人将就这片有争议海域“不断升级的行动”表达“严重关切”,但东盟将“不再提及、甚至不再暗示中国在该海域扩建人工岛屿及修建军事设施的做法”。

报道称,该声明将是去年声明的缓和版。就在该声明发表之际,东盟轮值主席国菲律宾总统杜特尔特展开了魅力攻势,向中国频频示好并避免了围绕着南中国海主权问题的争吵。

但东盟秘书处的一名外交官对路透社记者说,官员们仍在对这份声明草案进行修改,“它仍会有改动”,在29日峰会结束时才会被正式公布。

据美联社4月25日报道,本周在马尼拉出席年度峰会的东南亚国家领导人将对南中国海领土争端表达严重关切,但从将在会议结束后发布的声明的草案可以看出,他们在这个令亚洲和西方国家政府日益警觉的问题上,将使用克制的语言。

使一度遇冷的中菲关系转暖的菲律宾总统罗德里戈·杜特尔特,将于29日在马尼拉接待其他东盟国家领导人。

报道称,美联社记者25日获得了将于峰会结束时发表的“主席声明”的草案,然而,这份草案中并未提到认定中国对战略性航道的主张无效的仲裁决定,只是表达了“一些领导人”对“该地区活动升级”的严重关切。

声明草案说:“我们认同一些领导人对该地区最近的事态发展和活动升级的严重关切,这可能导致该地区局势更加紧张,破坏信任和信心。”

报道称,与过去相比,这份长达20页的声明草案讨论南中国海问题的篇幅更少。去年的声明对领土争议问题谈论得更多,还对“填海造陆”表达了担忧,暗指中国近年来在争议海域造岛的行动,但没有直接点名。

中国坚决反对将领土争议提交国际讨论。中国更倾向于与各争议方进行一对一的谈判,这在一定程度上是为了把美国排除在外,中国指责美国干涉亚洲事务。

印媒:印度欲与中国竞争 加速步伐投资斯里兰卡港口

印媒称,正在印度访问的斯里兰卡总理拉尼尔·维克勒马辛哈,4月26日与印度总理纳伦德拉·莫迪共进工作午餐,亭可马里油库的开发协议将成为席间最热的话题。

据《印度快报》网站4月26日报道,斯里兰卡和印度政府消息人士说,双方将于莫迪下月访问斯里兰卡出席“联合国卫塞节”活动之前,签署成立一个合资公司的备忘录,该公司将负责建设可储放99个油罐的储油设施。

报道称,在斯里兰卡,该协议即将签署的消息,在4月24日引发了锡兰石油公司工会的罢工,工人们抗议将“国有资产交给”印度。罢工导致很多加油站发生恐慌和混乱,并导致科伦坡发生大面积交通拥堵。

据《印度快报》网站报道,罢工持续了数小时,维克勒马辛哈与工会进行了谈判,并向抗议者保证,协议签署前会征求工会的意见。斯里兰卡公共企业发展部长卡比尔·哈希姆保证,政府没有把亭可马里港或油库交给印度的计划,这将是两国政府合资的一家企业。

报道称,该协议被视为斯里兰卡因中国在该国投资了很多项目,而对印度作出的补偿。在建设了新的汉班托特港之后,中国还正在对科伦坡港进行升级。该油库所在的亭可马里天然港,被称为“中国湾”。

据《印度快报》网站报道,事实上,印度15年前就得到了这份协议,比中国获得汉班托特项目的时间要早得多。导致这些年来该协议被搁置的原因包括,斯里兰卡的犹豫不决,印度的外交不力,印度国有企业只看到自己的商业作用,看不到战略作用,残酷的内战和双边关系冷淡。

报道称,印度不具备建设一座港口所需要的雄厚实力。但印度官员显然正着眼于该油库所带来的附加基建项目,如公路、铁路和能源工程等。

日本派"中国通"二阶俊博访华 向习近平递交安倍亲笔信

日媒称,日本首相安倍决定派遣自民党干事长二阶俊博前往出席5月在北京举行的“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在朝鲜强行实施核和导弹开发的情况下,为敦促对朝鲜具有较强影响力的中国发挥更大作用,日本政府决定派出在中国有较广人脉的二阶访华。

据日本《读卖新闻》4月25日报道,“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由中国政府主办,将于5月14日和15日举行。二阶俊博将向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递交日本首相安倍的亲笔信。2015年5月二阶曾与习主席会谈,估计中国此次也会欢迎他出席论坛,并给予其“副总理级待遇”。

陪同二阶访华的还有内阁官房和外务省工作人员,以及经团联会长榊原定征。

报道称,中国领导层把此次高峰论坛定位为今年最高级别的外事活动,呼吁各国元首出席。

迄今为止,俄罗斯总统普京和菲律宾总统杜特尔特等28个国家的领导人表示将前往出席。

据报道,第二届安倍内阁成立以来,安倍除参加国际会议之外没有访问过中国,中日首脑互访陷入停滞状态。安倍此次将通过二阶,确认在朝鲜局势紧张的情况下加强中日合作,以期推动中日关系的改善。

剑指中国? 韩“夹带私货”拟禁止朝鲜和中国进行渔权交易

据韩联社26日报道,韩国外交人士当天透露,韩美日三国正在共同研究“如果朝鲜强行实施第六次核试验或试射弹道导弹,将联手推进禁止其渔权交易”的方案。该官员声称,如果朝鲜进行核导试验,那么韩美日联手在联合国安理会制定新制裁方案时,将加入禁止朝鲜外派劳务及买卖渔权的行为,以切断朝鲜海外资金来源。报道称,朝鲜以每年7500万美元的价格将黄海和日本海部分海域的渔业捕捞权出售给中国,“给韩国带来损失”。

连日来,韩国媒体渲染中朝渔权交易“损害韩国利益”。韩国《中央日报》25日的报道称,自从中国渔船进入朝鲜海域捕鱼后,韩国东部海域的鱿鱼产量就下降了2/3。因为日本海鱿鱼洄游方向是从朝鲜游向韩国,中国渔船在朝鲜海域捕鱼,“实际上减少了鱿鱼来到韩国的可能”。此前韩国东部海洋警备安全本部和东海渔业管理团就加大对越境北上中国渔船的监视,抓住把柄就严惩不贷。

韩联社24日也报道称,为获得更多外汇,朝鲜2004年同中国签订了关于允许中国渔船在朝鲜海域作业的协议。此后,在朝鲜东部海域捕捞的中国渔船逐年增加,从2004年的144艘增至2014年的1904艘。

一位朝鲜半岛问题专家26日对《环球时报》表示,中朝渔业交易属于两国民间正常经贸往来,与朝鲜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开发并无直接联系,也不属于联合国关于制裁朝鲜决议案的限制范围,韩美日根本无权干涉。此次韩国挑头打着“朝核”名义禁止朝鲜渔权交易,实际上是“夹带私货”,一方面想中断中朝之间正常的民间贸易,另一方面想为本国渔民争取更大利益。

国际观察

美媒:欧洲航天局确认和中国共商“月球村”计划

据美联社26日报道,欧洲航天局发言人赫韦斯滕达当天证实,欧方正与中方探讨有关月球基地的计划,“中方有雄心勃勃的月球计划。上世纪60年代太空竞赛以来,航天领域发生变化。我们认识到,为了以和平目的探索太空,我们要进行国际合作。”他称,希望对“嫦娥五号”今年底带回来的样品进行分析。

中国国家国防科技工业局总工程师田玉龙24日在西安参加航天会客厅活动时透露,中国正在与其他国家,特别是欧洲航天局等探讨开展月球国际村的建设。美联社称,由于美国立法禁止与中国开展太空合作,中国被排除在国际空间站项目之外。

英媒:中国雪中送炭提供贷款帮助巴基斯坦避免货币危机

英媒称,中国在过去一年加大对巴基斯坦的经济影响力,提供贷款以帮助这个邻国避免一场货币危机。

据英国《金融时报》4月26日报道,国家支持的中资银行近期两度向巴基斯坦提供纾困贷款。

报道称,这些贷款显示出巴基斯坦外汇储备的脆弱性。巴基斯坦国家银行数据显示,2月底该国净外汇储备为171亿美元,低于2016年10月底的189亿美元以及几年前达到的250亿美元的峰值。这迫使该国从外部寻求紧急贷款,以偿还以外币计价的较早贷款。

英国《金融时报》认为,在巴基斯坦与美国关系紧张之际,中国的财务援助也突显了中巴两国日益密切的关系。

报道援引一位巴基斯坦官员的话说:“中国非常关注我们的经济发展趋势,他们乐意在需要的时候帮助我们。”

另据英国《金融时报》报道,专家们警告说,巴基斯坦很可能不得不再度向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这样的机构寻求进一步的支持,该国曾在2013年向IMF求助。

报道称,伊斯兰堡可持续发展政策研究所副执行主任瓦加尔·艾哈迈德表示:“从技术上说,我们应该在1月份就再度向IMF求助,但是部长级官员们很可能会试图拖到选举之后。”为了限制政治冲击波,部长级官员们极其不愿意在选举之前向IMF求助。

据英国《金融时报》报道,巴基斯坦只是在2016年才还清了2013年欠下的IMF债务,此举导致伊斯兰堡及海外的政策制定者对经济稳定前景表示乐观。IMF总裁拉加德曾把这件事称为该国的“机遇时刻”。

踏足“俄后院”?英驱逐舰驶入黑海引英俄舆论较劲

英国皇家海军“勇敢”号驱逐舰4月24日通过伊斯坦布尔海峡,驶向黑海。此消息引发了英国媒体的密集报道。英国媒体报道称,这一事件正值东欧国家对俄罗斯咄咄逼人的态势日渐担心之际,日前英国皇家空军已经在黑海沿岸的罗马尼亚部署了4架“台风”战斗机。

俄新社4月25日报道称英国“趣味低级的”媒体对此事投入过多关注,并对部分英国媒体的报道进行了盘点。俄新社列举说,其中英国《每日邮报》在报道时称英国派舰艇驶入“俄罗斯后院”是为了给普京传递信息,这家英国媒体还假设性地问道“怎么样,喜欢吗”;英国《太阳报》的报道主题是英国向黑海派遣舰艇意在回应俄方舰艇日前穿越英吉利海峡;英国《每日星报》的标题则是“英国派遣驱逐舰到普京家门口以报复英吉利海峡入侵”。

上述所指的俄方舰艇日前穿越英吉利海峡事件,即4月14日俄罗斯“灵敏”号、“敏捷”号护卫舰、一艘油轮和一艘远洋拖船经北海驶往多佛尔海峡时被驻扎在普利茅斯的英国军舰发现,15日在英“萨瑟兰”号舰艇监视下穿过英吉利海峡。

“勇敢号”驶入黑海的消息也引起俄罗斯网民的关注。有俄网民表示,“希望他们不会遭遇‘唐纳德•库克号’那样的耻辱”(注:2016年4月12日,俄罗斯两架苏-24超低空掠过在波罗的海国际水域执行常规巡逻任务的美军“唐纳德•库克”号驱逐舰)。也有网民调侃说,“熊(俄罗斯)要吓坏英国跳蚤了。”还有俄网民戏谑道,“‘派舰艇到俄罗斯后院’——看来该给(英国)‘前门’送封信件了。”

针对英方的举动,俄新社报道称,俄罗斯沿海雷达设备及黑海舰队将监视英国“勇敢号”驱逐舰在黑海的动向。

伊朗快艇波斯湾“吓住”美国军舰 最近时相距约900米

“伊朗快艇再一次与美军舰危险接近”,美联社26日报道称,美国海军第五舰队发言人麦康纳希日前通报称,美国海军“马汉”号驱逐舰24日在波斯湾海域与伊朗革命卫队快艇危险接近,双方最近时相距约900米。

报道称,“马汉”号多次尝试通过无线电与这艘伊朗快艇取得联系,并发射照明弹示意,舰上人员也进入战斗位置。不过,伊朗快艇没有回应。为了避免相撞,美国军舰最终被迫改变航向。美方称,这是“明显的挑衅行为”,而且类似的“不专业接触”并非首次。据美军介绍,伊朗在2016年至少35次“不专业”地逼近骚扰美国军舰,比2015年增加50%以上。

美国媒体称,面对伊朗日益加码的挑衅,白宫已经强化了对伊朗的强硬态度。据《纽约邮报》26日报道,虽然美国总统特朗普还未确认撕毁前任奥巴马签署的伊核协议,但他的团队已经开始着手仔细审视伊朗在中东破坏美国战略及其盟友安全的行为。《华尔街日报》26日报道称,白宫上周驳回了美国国务院提交的一封信函,这封信称伊朗遵守了具有里程碑意义的核协议。白宫官员表示,特朗普还要求国务卿蒂勒森发布态度强硬的公开信息。

对于两国舰船危险接近,伊朗官方尚未作出回应。不过,在这起事件发生的当天,伊朗最高领袖哈梅内伊要求下届总统潜在候选人多关心内政,减少与西方接触。据伊朗国家电视台报道,哈梅内伊在24日的讲话中表示,“下届总统候选人应该将重心放在国家能力建设上,解决国内经济问题,而不是向外看”。路透社26日称,哈梅内伊此举是进一步与总统鲁哈尼寻求对西方开放和吸引外资的政策拉开距离。

20日,伊朗内政部公布总统选举候选人名单,共有6人通过宪法监护委员会的资格审查。现任总统鲁哈尼名列其中,前总统内贾德则未通过资格审查。伊朗将于5月19日举行总统大选。

观察与思考

特朗普的“信用缺失”将增强朝鲜信心

在朝鲜核威胁日益升级的背景下,美国副总统彭斯4月17日访问韩国时表示,美国及盟友将采取措施,应对任何常规武器和核武器的威胁,“(朝鲜)任何动用武力的行为,都会受到压倒性和有效的回击”。彭斯还表示,朝鲜最好不要测试特朗普的决心,或美军在这一区域内的实力。“我们希望以和平手段达成(朝鲜去核化的)目标,但所有的选项都在台面上”。

彭斯还提及,美军近期对叙利亚政府军基地的导弹打击和对阿富汗的“伊斯兰国”(ISIS)根据地使用“炸弹之母”进行攻击,就是“美国新总统力量和决心的展现”。在彭斯访韩之际,朝鲜于4月16日再次进行导弹试射。彭斯称,“战略耐心的年代已经结束了”,并指奥巴马政府时期对朝鲜的战略耐心,并未有效阻止朝鲜推进其核计划。在4月18日访问日本期间,彭斯进一步警告朝鲜不可再鲁莽进行核试验。

危机升级,一触即发?

彭斯的言论证实了人们最近的猜测:特朗普政府近期对叙利亚政府军和阿富汗ISIS武装的打击,是向朝鲜施压的一种信号。很显然,从各方媒体、包括中国的媒体的反应来看,这些军事行动(配合不久前美国“卡尔·文森号”航母和舰队向朝鲜半岛集结)和彭斯的言论显示,特朗普政府有对朝鲜采取强硬行动的决心。

与此同时,美国国务院代理助理国务卿董云裳在4月17日的一个电话吹风会中表示,美国已经看到中国在朝鲜问题上的很多积极信号,并将继续关注中国的做法。她表示,美国的决定是与所有盟友和伙伴一起,将对朝鲜政府施加的经济压力最大化,以促使朝鲜采取切实措施,逆转非法核项目。

表面上看,彭斯与董云裳的言论并不冲突。相反,两个人的谈话正符合特朗普的“极限施压”的对朝新政策——最大限度施压;假如朝鲜改变其行为,再与其接触,实现无核化。一方面,彭斯的强硬言论欲对朝鲜产生威慑作用,促其改变行为;另一方面,董云裳的言论则为朝鲜改变行为后的接触提供机会。

“极限施压”策略的前提

但实际效果恐怕远非如特朗普所希望的。相反,彭斯与董云裳的各自表述,反而进一步显示出特朗普政府在解决朝鲜核危机上的不确定性。解决朝核危机的关键在于朝鲜在多大程度上相信,特朗普政府会像在叙利亚和阿富汗那样,对朝鲜进行先发制人式打击。在正常情况下,“极限施压”策略是为避免军事碰撞而采取的合理可行的选择。但是,这个策略的有效性依赖于一个非常关键但特朗普偏偏极为缺乏的前提条件——信用。

首先,特朗普颇为自豪的“不可预测性”,作为他的“交易艺术”的法宝,在朝核问题上不仅无益,反而有损他的信用。与商业交易不同,国家间关系在不可预测的前提下,很容易滑落到零和博弈状态中。对“重复博弈”这类国际关系基础入门概念缺乏了解的特朗普总统显然没有意识到,避免零和博弈的最好方法不是威胁,而是让彼此对对方有明确的预期。把“不可预测性”作为外交理念,更容易让美国盟友或者像中国这样无意冲突的国家感到不安,却很难让朝鲜这样对抗意识强烈的国家屈服。

其次,在过去两个多月以来,特朗普总统已经成功地将自己的形象打造成一个让人无法信任、也无原则的总统:他攻击媒体,不断否认事实,随意捏造事实,随意修改自己的立场。尤其是他对奥巴马的无端控诉(指称奥巴马下令窃听特朗普大厦,后被FBI负责人科米在国会听证中否认),毫无底线,让大部分共和党和保守派都难以接受。同时,他在推行政策方面连续失败:被诟病为“禁穆令”的旅行禁令被法院冻结;替代奥巴马医疗法案的新法案因美国共和党内部倒戈而流产;税改和基础设施投资等重要改革迟迟未出台。这些都让他的“百日执政”成为美国历届总统当中最不能令人满意的一个,或者至少是其中之一。

再次,无论是刻意为之还是天性使然,特朗普令他的团队内部矛盾重重,前后不一,在事实和“另类事实”间疲于奔命。而且大量美国国务院的高层职位依旧空缺让人很难把握白宫外交政策的战略意图,自然也难以让人信服其执行能力。

身上贴着“谎言”和“无能”的标签,特朗普的信用度远不足以让对手相信,他是一个言出必行、行之必果的领袖。仅仅希望通过轰炸叙利亚来恐吓,迫使朝鲜屈服,可能远远不够。何况,朝鲜与叙利亚不同,朝鲜半岛与中东地区的特点也迥异,情况要复杂得多。朝鲜政府对此就有清晰的认识,在言语表述上也极为清楚。因此,特朗普在对朝问题上采用“极限施压”策略,所需要的信用额也相应的要高得多。可惜,轰炸叙利亚不足以填补特朗普的信用缺失。在对特朗普这样的判断之下,朝鲜既不会轻易相信特朗普有进行先发制人式打击的意愿,也很难对特朗普的谈判诚意和执行能力抱以足够信心。

中国牌的多面性

特朗普信用缺失的另一个表现是他对中国的态度。特朗普此前曾表示,如果中国不与美国合作,美国有能力单独解决朝鲜问题。他对中国一贯的强硬态度在一段时间确实让人觉得,他这么说是认真的。但“习特会”很快将他的强硬立场瓦解。他承认半岛问题的复杂性远远超出他以前的理解,并积极表示希望中国能协助解决问题,并以贸易为交换条件。更为关键的是,这些态度转变发生的速度之快(即使以特朗普新政府的标准来看),也明显反映出特朗普政府缺乏战略规划和原则。

从目前美方表态来看,美国的首选是联合各方增加对朝鲜的经济压力,以迫使朝鲜停止继续发展核项目。也就是说,特朗普政府的首要选项依旧是,联合中国,共同以非战争方式解决这一问题。朝鲜对此应该有清楚的认识,不会被彭斯的强硬言语所影响。因此,特朗普政府释放出的不确定性很可能会强化朝鲜的意志,在允许的时间内积极推进核试验。例如,美国知名朝鲜问题专家车维德最近分析,朝鲜很有可能在韩国5月9日大选之前再次进行核试验。而特朗普已经明确将核试验作为他的底线。

此事凸显出中国在朝鲜核危机中的关键作用。一方面,中国成为朝鲜制约美国的一张牌,令美国投鼠忌器,不敢轻易以武力来解决;另一方面,尽管美国需要中国的帮助,但也可以将朝核问题与中美贸易、中美关系、中国与韩日关系等挂钩,对中国形成制约(例如“萨德”部署)。中国如何考量自身在这场博弈中的角色,显然会对东北亚局势和中美未来关系产生至关重要的影响。但在中国政府明确其立场之前,针对是否应该允许中国扮演更大角色的问题,美国国内就已开始产生分歧。

尽管特朗普最近一直宣称希望能和中国进行交易,来共同解决问题,但反对声音认为,这样做有损美国的原则和地位,以及盟国的利益。例如,奥巴马政府时期的贸易代表迈克尔·弗罗曼和小布什时期的副国务卿罗伯特·佐利克都认为这种交易有利于中国而有害于美国,也会进一步削弱美国与其他国家交往时的地位。“战略与国际安全研究中心”的迈克尔·格林认为,这种交易不仅幼稚,也会令日本和台湾等盟友不安,担心自身变成交易条件,因此不仅增加不确定性,也令美国外交政策丧失原则。

所有这些争论都进一步削弱特朗普的可信度,强化特朗普政府的决策不确定性,也为朝鲜的进一步行动提供了信心;而有能力影响这个局面的中国,面对特朗普的不确定性,也可能会变得更加举棋不定。因此一个比较可靠的结论是,朝鲜核危机将进一步升级,特朗普在短时期内无力改变局面。如果局势发展到车维德所预言的,朝鲜将在韩国5月9日大选之前再次进行核试验那时候面临重大考验的将不仅仅是特朗普,也包括中国。